鲶倒也奇特,看老爷子那意思,应该是前段时间就把它放进了木箱子里......
作为一条鱼,离开水这么久还不死,我确实挺佩服它的。
至于那条白得如玉石的血守宫,也是在被扎穿身子后我才明白它名字的来历。
几乎是在受到伤害的瞬间,血守宫的后背就开始变色了,由雪白色变作血红色,红得油亮亮的,看着都反光。
这种变化从后背起始,一路蔓延到身子的其他部位,短短数十秒,血守宫就换了个颜色。
不得不说,那颜色看着特别吓人,属于那种一看就觉得它有毒的颜色。
“手术差不多已经动完了,就差这一刀子.......”
老爷子说着,从兜里掏出来一把小刀,看那样子极其眼熟,似乎就是上次用来埋落恶子的手术刀!
由于我的肉身还处在麻痹状态,压根就没办法说话,所以只能靠着眨眼来跟老爷子沟通。
“别怕啊,就疼一下,而且还不会留疤!”老爷子安慰道,半弯着腰,将刀刃顶在了我的额头正中间。
还没等我做好心理准备,老爷子猛地一抽手,刀刃直接划破了皮肤,在我额头上开了一条很浅的小口子。
说实话,这条口子开出来根本就没感觉,似乎也没流血,只是单纯的被破开了皮肤而已。
做完这一切,老爷子将手术刀收好,又从兜里掏出来一根“枯树枝”,小心翼翼的从上面撕下来一条“树皮”,看着都不能叫一条,应该是一丝!
那点树皮,也就比头发丝粗一点,不仔细看都看不见。
我当时也没办法开口问他,只能靠着眼神来表达自己的疑惑。
老爷子跟我的默契可不低,一看我的眼神,顿时就知道我想问他什么。
“这是槐树枝,没毒的,放心吧。”老爷子将树皮按在了我额头上,准确的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