典型的不能再典型的烧饼脸,都不敢认了。
“黄毛在哪?”胡来火急火燎的问。
“估计在网吧吧。”我站起来说道。
胡来摇头,“我刚从网吧过来,你帮我找找他,急事。”
我说好,立刻起身拿手机给黄毛打电话,可电话还没接通,后面就传来“滋溜滋溜”的声音。
一回头,发现胡来端着我那碗米粉仰头倒了个底朝天。
我无语,自己才吃了两口,烫的要死,他竟然一仰脖子闷了,真是铜舌铁胃,怪人一个。闷完了我的米粉他又拿起了我的豆浆……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,这点和黄毛一毛一样。
电话响了好多声,直到自然挂断,黄毛那边也没接。
于是我又打了一遍,结果还是一样,便道:“那个……黄毛联系不上,不知道干嘛去了。”
胡来这时候刚喝完豆浆,一抹嘴巴皱起了眉头,道:“坏了坏了,关键时刻找不到人,我需要帮手。”
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我急忙问,看他焦躁不安的,心说莫不是蟒虫跟丢了。
“那头蟒虫耍了老子一大圈,结果溜回来了!”胡来气道。
“什么?”我大吃一惊,道:“它现在在哪?”
那玩意体型大的惊人,上次差点没把乡里的民房给弄塌了,没想到走都已经走了七八天,又拐回来了。
这可是一件大事!
“上山,朝金盆岭去了。”胡来道。
我顿时僵在原地,金盆乡现在很多事都和金盆岭高度相关,比如琴棺,比如那座庙。
现在又得再加一头蟒虫了!
金盆岭上到底有什么东西,人迹罕至的,怎么越来越热闹了?
现在对我来说最大的疑团是,我……或者说孟家,到底和金盆岭上面能扯上什么关系?为什么事事都能扯上金盆岭,结果漩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