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受约束的,不会乱来,否则王建安不可能容他们,你和他们杠上主要原因还是你碍了他们的事。”黄毛道。
“我靠,难道我要袖手旁观不成?”我不爽了,这叫什么话。
黄毛一翻白眼,“我没说你做错了,我只是在陈叔一个事实。”
我抓了抓挠头,貌似他说的也有道理。屠家三兄弟回来的时候给了我一个下马威,但之后便相安无事,今天他们打劫如果自己装作没看见,估计就没后面这档子事。
……
我们说着话,王萍兰带着她儿子从外面走了过来,一进店门就要给我们跪下,说谢谢我们打跑了那三个天杀的,要不然她们就过不下去了。
我急忙托住她说不用客气,两对门做生意那么久,互相帮衬是应该的。王萍兰又连连道谢,还说等我结婚的时候,一定送一双对戒做谢礼。
我不由苦笑,老婆还不知道在哪呢,找谁结婚?
徐娇娇那个阴谋女要不是还不想捅破窗户纸,早就把她蹬了,还留着过中秋不成。王萍兰千恩万谢,又说了一会儿才回去收拾,索幸她和孩子都没受什么伤。
……
接下来好多天。
因为三条疯狗被收拾,乡里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,至少表面上是这样。
这一天早上,我买了一杯豆浆一碗米粉正在吃早点,门口“呼”的一声冲进来一个人,满身泥污,破衣烂衫,就跟个掉到水沟里面刚爬起来的乞丐似的,光着一双大脚丫,在我刚刚打扫亮堂的地面上是“一步一个脚印”。
细细一看,我不由大吃一惊,胡来!
七八天前黄毛说他赶蟒虫去了,连招呼都没来得及打就不见了。
本以为他这一走以后恐怕很难再见了,毕竟蟒虫翻山越岭的,天大地大,哪里都能去。
结果他竟然回来了,而且满身污泥,要不是他那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