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索取与被索取,逃避与被纠缠,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半个小时还是一个小时,我华丽丽的被憋昏过去。
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,已是日上三竿了,爬起来一看,满屋狼藉,红衣女已经离开了,只余地上星星点点沾染的血迹,还有散落一地的物品。
桌椅翻倒在地,鞋只剩一只,枕头跑到了卫生间里面……衣服也被扯破了。
完全一副强暴现场的既视感!
与众不同的是,被“强暴”的那个是我,一个大老爷们。
我扶了扶额头,感觉自尊碎了一地,捡都捡不起来。
同时我终于确定,红衣女虽不能说完全无慧,但肯定没有人类的那种羞耻感,她只是在索取她想要的,尽管过程无比香艳。
轻轻一闻,满屋子都是她的气息,让我不由一阵恍惚,好像做梦一样。
坐了一会儿,我爬起来收拾屋子,也不知道是不是战斗了半宿的关系,浑身有些乏力。
等我走进卫生间把枕头捡起来时候,正好对着镜子,顿时惊住了。
自己的脸色非常难看,像抹了草灰,气色全无,黑眼圈又青又大,整个一吸毒十年的瘾君子模样。
我不由有些后怕,黄毛说的没错,如果我和她任何一方失去节制,自己会被吸成人干,这种程度比第一次更甚。
不过不管怎么样,总算过了一劫,红衣女离开,说明伤势应该好了,至少不会有危险。
想到这,我微微一愣,自己担心她干嘛?
摇了摇头,我洗了把冷水清醒了一下,然后下楼,把地上的血迹擦拭干净,然后开门。
上午做了几单生意,每个上门的人都被我的脸色吓一跳,好心的人还会顺带问候我是不是生病了,我只能推脱说熬夜熬多了。
中午吃完饭,黄毛和曹楠过来了,看见我的样子惊的目瞪口呆,黄毛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