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现在找汪氏问问?”曹楠建议。
“不行。”黄毛立刻否则,道:“必须把证据坐实了,否则汪氏反咬一口说我们骚扰她,偷鸡不成反惹一身骚。”
我对他的成语无力吐槽,但说的却在理,没有证据胁迫她就范的话,她死不承认我们一点办法都没有,反而会惊动冯大牛。
“这个事就交给我了!”黄毛大包大揽。
我和曹楠满脸鄙视,这混蛋死都不忘记摸寡妇门;我一通警告,让他别乱来。结果这家伙倒打一耙,反说我我们龌蹉,气的我差点没揍他。
最后,黄毛迫不及待的拉着曹楠钻回了网吧,我将监控视频拷贝了几份保存好,开门做生意。
之后三天都平平静静的,黄毛无比敬业的天天泡在网吧,刘二龙埋了他爹之后也总跟着黄毛混,一群人乌烟瘴气。
红衣娃娃已经七天没出现了,我心里渐渐认定她已经离开了。
但事实并不是我想的那样,这天晚上注定不平静,首先来的不是红衣娃娃,而是闪电和雷鸣。
乡里今年自阳春时节开始就没再下过雨,加上闰月,小半年了滴雨未下。
好在金盆乡四周都是莽莽森林,水土保持一流,尽管河里水位下降了很多,但至少还有水,所以旱情并不算太严重。
可周边的乡镇就惨了,大面积的禾苗枯死旱死,严重的地方早稻已经绝收,晚稻能不能种下去还的看老天爷的脸色。要是错过了插秧的节气,今年就得颗粒无收。
本地新闻天天轮播抗旱保收的事迹,县里一众官员天天下乡忙的脚不沾地,听的我耳朵都快长出茧来了。
我不耕田,感触不深,却能从乡民的谈话中感受到他们的焦虑,这天要再不下雨,金盆乡也快扛不住了。
而现在外面电闪雷鸣居然一副要下雨的样子,外面不少人欢呼起来。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