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老实耕地的百姓,如今被人怂恿,拿起了柴刀和扁担成了施暴的暴民,奈何快活的生活没有过几天,勾魂使者已经来到身边,将他们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带走。
很快,将轮到自己!
看着箭囊中的箭矢已经耗尽,孟浑啐了一口唾沫,刷的一声拔出腰间大刀。
眼神凶戾,持刀从房檐跳下,“上!”
“啊——”
惨叫声响起,一个青衣军的头颅被人从上至下劈成两半,脑浆和鲜血喷溅而出。
孟浑抽出刀,马不停蹄地砍向另外一名青衣军,身后有更多的部曲冲了上来。
一时间,巷内混战成了一团,惨叫声响彻开来,片刻未曾停歇。
直接拔刀作战,杀人远没有远程射击快,但无疑,这么做更加惨烈。
部曲众人知道如何配合作战,青衣军则像是无头苍蝇,身上连防御性的装束都没有。
哪怕青衣军人数多余部曲,可战况依旧呈现一面倒的态势。
附近的百姓听到外头的杀喊声,哪里还能睡得香?
地动之后,本就贫穷的象阳县满目疮痍,不少人死于地动,百姓衣不果腹,县府却无动于衷,直至象阳县被攻陷,青衣军犯下累累罪行,象阳县的百姓已经是风声鹤唳,草木皆兵。
家家户户紧闭门扉,不管白天还是黑夜,不肯迈出大门半步。
如今青衣军和不知名的陌生势力混战,许多人只能瑟瑟发抖地躲在家中,将大门死死抵住。
半刻钟之后,杀喊声渐渐低沉了下来,空气中的血腥味却越发浓重。
此时,一声声兴奋的高喊传遍了街头巷尾。
“敌匪授首,降者不杀!”
“敌匪授首,降者不杀!”
“敌匪授首,降者不杀!”
高亢的声音好似接力一般,经由一个一个部曲的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