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大将军?怎么萧贤侄与宇文将军还有过节?光儿你怎么没和为父说过?”沈君道一愣神,随后闪过一丝悔恨,不过这种时候也不存在站队不站队的事儿,犹豫只会不好,一咬牙便直说了,“不是宇文述,当初是柳述让咱这么干的——柳述那时候还是内外侯官总管,依附于废太子,想对当时的晋王不利,抓一些晋王招降纳叛的把柄。”
萧铣马上反应过来是自己把话说急了:仔细想想,开皇十八年的时候宇文述都还没进京呢,他陷害自己个毛线啊,肯定是当时还没有丧失战斗力的**干的好事了。
“原来如此,这么说来,世叔被任命为汉王府掾,就是为了这么一个区区路过新丰渡与小侄邂逅的机会?柳述和废太子还真看得起某啊。”
“并非如此——柳述建议废太子把老夫从文林馆学士的位置提拔到汉王府掾,主要的目的是监视汉王言行。当时汉王征伐高丽在即,太子一党不仅忌惮晋王名声素著,一样也忌惮颇得陛下皇后宠爱的汉王立大功。让老夫担任汉王府掾,也是想就近搜集一些汉王的行止,万一汉王建功后好提供一些材料供废太子一党往汉王身上泼脏水。只是后来汉王讨伐高丽大败而回,便不用老夫发挥作用了。”
“这么说,当初世叔这个任命,废太子一党是本着主打窥伺汉王为主,顺带着看看能不能顺手也构陷一下晋王,可是如此?”
“确然如此。”
“既如此,今日世叔为何又为了这桩往事来向小侄坦白呢。”
“此一时,彼一时也。当时老夫也是身在人手,不得已而为之。如今废太子一党已倒,柳述的内外侯官总管职务也被陛下卸了,柳述安排的任务,自然没有再为他隐瞒的道理。更何况……之所以当初太子废立之后并没有马上找机会来和贤侄坦白,是因为贤侄马上被派到杭州去办差了,事务倥偬,不得机会。”
沈君道说的很委婉,但是萧铣是何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