牵连了无辜。明天,我要找经济学老师龚共谈一下才成。
周一上午最后两节,是经济学老师龚共的课。
在第四节课上课之前,我告诉汤思可,中午我有事要离开一会儿。等到第四节课一下课,我连课桌都没有收拾,就前去追赶经济学老师龚共。
我跟着经济学老师龚共,出了流枫学院校门口,看龚共招来一辆的士,我才上前和龚共打招呼,告诉龚共,我想和他聊聊。
龚共这个时候已经打开了的士的车门,讶然望着我,有些愣神。
我直接从出租车另一侧开门上车,招呼龚共上车一起离开,龚共迟疑下终是也坐上了的士。
“老师,我想和你谈谈师姐的事情,你说去哪里合适。”我开门见山的冲着龚共开了口。
“你……去我家吧。”龚共的身体瞬间绷紧,脸色泛白,握紧的双手有些颤抖。
出租车带着我和龚共,到达龚共的家。
龚共的家,是现在fz市不多见的老房子,进了大门,先是一个院子,然后才是正房。
龚共家里,收拾的很是干净整洁。
在龚共家墙上挂着不少相框,相框里整齐的排列着不少毕业照,只是其中一个相框,明显的是去掉了一张照片。
“坐吧。”龚共给我倒杯水,让我坐下说话。
“老师,我想知道,当年师姐的事情。瞒了二十年,也是时候把当年的事情给大白天下了。”我端着水杯,语调尽量放缓。
“你听谁说的,你知道多少,你怎么会突然追究这件事。”龚共的情绪难以平静。
看到这样的龚共,我心中叹息。果决是岁月沉淀下,各人有不同的心境。
老人可以轻易和我坦言,有关他女儿的过去,看开了,就没有什么不足为外人道的事情。可龚共不行,历经二十年后,是恐慌和惊惧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