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紧着要了个打火机,点着了黄符,这黄符与糯米一放,直接按在了陈汉彪的伤口上,咝咝的一声微响,伤口上冒出点儿白烟,我又按照老法子,给陈汉彪把身上的糯米一一的换了,那女人时不时的望上一眼,我瞅着她的眼神,还真带着一股子担心。
换完了药,陈汉彪依旧是没有丝毫醒过来的征兆,我把陈汉彪安顿好了,手里拿着那些个黄符,一直是练着那个招式,可是一连弄了七八十次,手里的黄符依旧是符,半点儿没有点着的迹象。
我心里就纳闷了,以往我这脑瓜子也算挺聪明的,怎么今天就这么木啊,手里一个手势一连做了近百遍儿,甩的手腕儿都开始发酸了,这事儿还是不成,前面的女人撇了我一眼,“你这是干嘛呢,手抽筋儿啊!”
“没事,没事对了,我还没问呢,就知道你姓庞,还不知道你叫啥呢,咱这都过命的交情了,总不至于再瞒什么了吧!”我随口问了句。
女人愣了下,应道,“姓庞单名一个然字,比你大点儿,叫我声然姐就行了!”
我应了句,“那行就叫你然姐了哎,然姐,我所问一句,你们这买卖,到底都包括什么啊,看你这营生也不容易啊!”
“不容易哼哼,赚钱的活儿能容易吗,没听过一句话吗,钱难赚,屎难吃,这赚钱的营生,就像是吃屎,没个容易的!”
女人或者更应该说是庞然,这一句话可算的上是经典,我听得都愣了,她叹了口气,接着说,“这买卖其实也就是卖命的买卖,我跑这一趟车,几乎比得上一般人一两个月的收入了,可这其中的风险也是要命的!”
“咱们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可能遇上了,杀人犯,卖毒的,什么坑蒙拐骗的,说句实在的,我们走的路,那都是一般的小老百姓儿不敢想的,能坐上我们这种车的,那绝对是没几个平常人!”
我听着皱了皱眉头,”你一个女人怎么就想起干这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