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这汽车已经是出了那村子,过了也有一个多时辰了,女人开着车打了个哈欠,问了我句,“看看那憨子是不是要换药了!”
我心里听着一乐,没想到她还一直记挂着这件事儿呢,我应了句,“时候还差点儿,不着急呢!”
“差不多就行了又不差那么点儿东西。大不了多换几次!”女人前面吭了句,我心里越发的乐了,笑着试探了句,“不着急,不着急呢,多换几次那不就费事儿了吗!”
“哎我说”那女人蹭的一下刹了车,扭头就望向了我,“小子,这二愣子还是你兄弟不,这可是为了你的事儿啊,你他娘的还怕费事儿了!”
我瞅着那女人还真像是恼了,赶紧说着,“哪能,哪能啊我就一句玩笑,别当真,别当真了!”
我赶紧着安抚了几句,不过这心里却是乐滋滋的,这女人这算不算是关系则乱呢!
女人瞅着我愣了下,眼色变了变,像是恍然明白了什么,赶紧着扭过头开车,我知道她是明白了我的意思,这侧脸瞅着我看那小脸儿居然露出了几分微红,这算是小女人的娇羞吗?
我摇头笑了笑,赶紧着动手给陈汉彪换药,掀开他的背后,那一片的糯米已经变成了灰白色,看样子应该是拔出了一些尸毒,我从怀里摸出那一叠黄纸,那一叠的黄符纸里面,有符有纸,最底下还包着一小团儿东西,我打开一看,是一小包儿朱砂漆!
这应该算老人送给我练手的家伙儿吧!
我没管这些,当务之急还是先给这憨子拔毒,我学着那老人的手势,左手抓糯米,右手捏了一张黄符,心里默念着那些生涩难懂的口诀,右手一挽那古怪的手势黄符依旧是黄符。
我望了那黄符愣了会,又是反手做了一遍,黄符依旧是没什么动静,我又接连的做了四五遍,手里的黄符还是分毫微动
我眼瞅着两个时辰马上就到了,也没时间磨蹭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