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说,她当年离开,岂不是——
她猛地抬头,“告诉我,你当年没来追我。”如果是,那她就罪大了。
“我有。”祈天澈轻笑,“当年,皇爷爷告诉我你走了之后,我不相信,我施展轻功去追,最终追到吐血,也没见你的身影。”
“祈天澈,我不知道,我不知道我的
离开是你最害怕的事,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会当面跟你说清楚再走。”
祈天澈摇摇头,将她转过来,握起她的手放在心口,“而今,这里是敞亮的,因为有你。”
怀瑾噙住泪水,抱住他,“别以为这样我就原谅你的欺骗了!”
“我倒觉得夫妻间偶尔装傻是很有情趣的一件事,你觉得呢?”他笑,抱起她。
“干嘛?”她睁开眼不解地问。
“你输了,任君采撷。”他奸计得逞地浅笑,熟门熟路地抱她往酒吧后院她特地空出来的厢房走去。
“祈天澈,别闹!我酒吧刚开场呢,我得看着。”
“整个酒吧里不是朝臣就是武林高手,还有谁敢砸场子。乖,愿赌服输,娘子你是干这行的,不能耍赖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你不觉得宝宝贝贝也长大了吗?”行走间,他低头问她。
“哪有,还没满三岁呢。”怀瑾愧疚地瞄了他一眼,飞快别开视线。
他在暗示了,终于暗示她再要一个孩子了。
可是,她去拜了注生娘娘也没用啊,这对好几个月过去了,也还是没动静,依这厮对她的索取程度,他们也没少运动的说,要谁怀孕,几率应该是很大的啊。
只有两个可能了,要么是她不行,要么就是他在那场劫难中丧失了眸中功能,不是说他当时五脏六腑都坏了吗,可能连小蝌蚪也吓坏了。
“快了。”他瞥她一眼,“宝宝贝贝长得很好,心智比一般孩子要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