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澈忙将她收入怀中,紧压住她的双手,从后搂抱她,轻笑,“为夫有说过自己不懂喝酒吗?”
怀瑾重新回想当初,赫然发现,没有!
当时她以为他不会喝酒是在东宫赏花宴上,他要她一起去,可以代他喝酒!
后来,在边关,他们发生闹别扭时,她给他喝了掺了酒的茶,他就醉了,她更以为他滴酒都沾不得。
再后来,他们发生了巨大的矛盾,她又给他喝了掺酒的茶,结果他又醉了!
现在仔细想想,所谓的醉,根本不是醉!
这混蛋一直在逗她玩儿!
“祈天澈,你很好!”她咬牙切齿地扳开圈在腰间的手。
可这男人明明就料准了她会来这一招,所以早就圈紧她,不让她气愤出逃。
“怀瑾,听我说,嗯?”
“不听!”
混蛋!
亏她每次都还得意洋洋地取笑他,他当时心里肯定乐坏了。
最可恶的是,这混蛋每次事后醒来都装无辜,一副醉酒后的小绵羊样。
“我不是不会喝酒……”她不听,他仍是要对她说,贴着她的耳畔,“那是因为在发生了当年那件事后,我便没再碰过酒了。”
怀瑾使劲扳他手的动作减缓,这混蛋就是知道怎样让她心软,改生气为心疼。
他心里最大的阴影就是当年他被自己最信任的姑姑算计,然后被世人冠上乱.伦的骂名。
“那你的阴影还是它吗?”心软,心疼,真的再也气不起来。
祈天澈见她放松了力道,更加拥紧她,额头抵在她肩上,“当年,我没告诉你的是,在那场幻阵中,我最后看到的心底最深最恐惧的阴影其实不是姑姑对我所做的事,而是,我看到你离开我了,我在后头拼命的追,拼命的追,你却走得决然,没再回头。”
怀瑾心头大震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