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怀瑾脸色一亮,“告诉你你就放我走?”
“……嗯。”
我擦!一支舞,早说就不用那么费劲了!
“华尔兹!现在,履行你的承诺。”她很爽快地告诉他。
“华尔兹……”男人轻吟着这三个字,然后长臂一勾,带她从屋檐飞过。
离开东宫,他放下她,“下次找你跳……华尔兹。”
说完,转身,纵身消失。
站在原地的怀瑾只觉得有一
群乌鸦从头顶飞过……
最悲催的是什么,是刚换下夜行衣从屏风后走出来,床上突然多了一个男人,一个仙人级的男人。
他一袭月牙白锦衣,优雅地坐靠在她的床前,托腮盯着她瞧。
“你来干嘛?”她没好气地问,坑她梅花全席的气还没消呢。
“我想看一看小白。”他似笑非笑地说。
“劈风啥时改名了?”
而且,劈风不就在床脚边呼呼睡着吗,他要看就看啊。
“不是它。”长腿落地,修长挺拔的身子站了起来。
“那请便,看完就滚。”怀瑾打了个哈欠,往床上躺去。
但是某男也跟着扑上来了,一把压在她身上,很聪明地先制住她的手。
“祈天澈,你想死?”她咬牙切齿,笑得阴森森。
“我看我的小白,你方不是同意了?”
“你看你的小白,扑我干嘛!”
“小白……”说着,他眼眸着火了。
怀瑾顺着他目光一看,可以的话真想一巴掌上去。
“起开!”
“起开了你会乖乖让我看?”
她冷笑,“我会……亲自宰了你!”
“我想我的小白了。”他坚持不起。
“它们是我的小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