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,道,“月色挺好,挺适合跳舞的。”
男人挑眉,她已经来到面前,抓起他的手放到她的肩背后,另一只与他的十指相扣。
“退左……横右……横左……并脚……进右……横左……”
怀瑾轻声传教口令,他很受教,只说过一次就会了,还反过来带她了,没有半点拘谨,看得出来这男人平时一定很自信。
在皇宫屋檐上跳华尔兹,想想也是醉了。
趁他跳得入神,放在他背后的手悄悄往下游走,一摸,没有!再换个地方摸,也没有。
“我靠!你就穿一身黑金闯天下吗!”
还以为遇上强敌了,结果他不过是仗着自己身无一物,难道要她偷他内.裤啊!
这时,他搂在她腰间的手突然一个用力,带着她轻轻旋飞而起,她不经意地撞入他黑亮的眼眸中。
这男人凝视一个人的时候真的足以让人甘心沉溺其中。
这样让人想要去探究、想要去搅乱的一双眼睛她在一个人身上看到过,但是那个人没有他这样毫无保留的真,那个人的眼永远是沉静的,即便在调.戏人的时候,也正因为这样才更引人想要去搅乱那池深潭。
“你输了。”
低沉含笑的嗓音响起,怀瑾才意识到他们已经落地了,呃,是屋檐。
“你身上没东西可偷,不算!”她气得推开他。
“谁说没有?”他抓回她的手放上他胸口,“你可以偷走我的心。”
怀瑾嘴角一抽,“你出门忘吃药了吧!”
为嘛她觉得自己遇上狗皮膏.药了,甩也甩不掉。
“有劳挂心,我身子骨挺好。”
怀瑾翻白眼,谁担心他身体了!
悄悄瞄了瞄地形,脑海中开始谋划逃离方案。
男人将她的小心思看在眼里,轻声问,“刚那是什么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