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在眼里,鞋子是相同的,等走出去一段路,幻想症消失,这才发现自己的鞋左右不相同。
可在我看来,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蹊跷。
有人欠安护士长明天早上去做个脑部ct扫描,站在我身边的雪芳咕噜咽了一声唾沫,小声说道:“ct扫描得预约的,你明天先请刘医生给你开张单子去预约。”
等下班的时候,安护士长果然去请刘医生帮忙开了张ct单子,去交了钱排队预约着,大概也得等一天的时间才能轮到她去做。
小姐妹们在这时候聚体暴发了同情心,都让她今天晚上不用来上班了,我们几个顶她。
走出医院大门后,各自就都分开了。
雪芳说:“明月,你先回去,安护士长身体不舒服,我先送她回家。”
我看了眼安护士长还穿着那双不相同的鞋子,而且神情也实在是憔悴,原本想跟着一起去的,但又得赶回去看看宿舍里那只鬼是否安好,就随她们去了。
谁知道我上了公交车后,突然留意到在这段路上有一个正在扫地的环卫女工长得很像三婶。
我急忙在下一站路下车,然后往回走找她。
果然是三婶,这时候虽然只是早晨九点钟,但夏日炎炎,三婶脸上晒出一大片高原红来,额头上全是豆大的汗珠子。
看到她,我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,以前对三叔的那些猜测都不攻自破,三婶是真的进城打工,看来是我想多了。
“三婶。”
我的出现让三婶大吃一惊:“明月,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我指了指医院的方向:“我就在这里上班,三婶,你一切都好吗,既然来这所城市里工作,怎么不联系我?”
三婶目光闪烁的:“我不是怕麻烦你嘛。”
“有什么麻烦的,我可是你的侄女呢。”
我把电话号码留给三婶,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