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雪芳白了我一眼:“好好的班不上,瞎操心。”
不知怎么的,雪芳这一翻白眼,我竟然看到她上面的白眼仁上有一颗红点,不同于一般的血丝,好像是一点从肉里面长出来的血痣似的。
我就急忙问:“雪芳,你眼睛疼不疼,怎么好像有个小红块。”
雪芳愣了一下:“不疼,可能是玩手机玩的吧。”
说完她也不让我看,只说还要去查房,就转身走了。
我顾不得想那么多,心想也许真是我看错了,有时候电话玩多了眼睛会发炎,应该也会有这样的症状。
快下班的时候,有个小姐妹跑来说:“护士长不知道怎么了,躲在休息室里哭。”
虽然平时她对我们就跟那蓉嬷嬷差不多,但终究一起共事,大家都不忍心,就一起去休息室里看看。
安护士长一向强势,进去后看到她坐在椅子上哭得梨花带雨的,我们还真以为自己看错了。
不过,我留意到她是光着脚坐在那里哭的,那两只不相称的鞋就放在角落里,看上去有种莫明其妙的诡异感。
大家歉了安护士一下,让她别哭了,有什么伤心的事情,跟姐妹们说说,别闷在心里面。
安护士哭哭啼啼的说了一句:“我恐怕是得了什么怪病了。”
雪芳就问:“怎么了,是哪里疼吗?要不等下请刘医生帮忙瞧瞧?”
“瞧不好的,我这病恐怕没办法治。”安护士长失神的抬起目光扫了我们众人一眼,接着说出一句:“你们知道吗,每天我出门的时候,都会很仔细认真的穿上鞋,可是等到走出了家门,我的鞋又是一左一右不相同了,你们说说,我到底是什么时候回去换的鞋,我自己怎么不知道?”
大家都面面相觑,按照正常人的思绪,一般只会觉得她是不是得了幻想症,比如自己明明当时就穿错了鞋,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