嘚,苏太监满以为英明神武的决断,弄了一个里外不是人。
神机营的人偷摸就把消息捅给了另外两个营,咱们可是兄弟,别人一个老阉货给离间了。神枢营和五军营的人立刻把矛头对准了苏伟森,这才有晚上的一幕。
朱希忠的大儿子朱时泰坐在老爹的对面,他也二百多斤,和他爹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
激动起来,呼哧气喘,脸上的肉直跳。
“爹,苏太监算个什么东西,咱们可不能让他给欺负了!”
“什么话!”朱希忠怒道:“你懂什么,苏太监背后是滕祥,是司礼监,你惹得起?”
朱时泰吓得一缩脖子,还不服气道:“爹,司礼监有什么了不起的,咱们去找行之,他可是内阁次辅,天子的老师,说一不二,皇帝还能不向着咱们。这京营啊,咱们成国公府管了好几十年,里面都是咱们的手下弟兄,每年十几万两孝敬着,大难临头了,咱们要是罩不住,还要不要这张脸了。回头我就去请行之过来,咱们一起喝一顿,把事情和他说说,我就不信,他不帮着……”
朱时泰还没说完呢,就发现朱希忠的眉头都立起来,愣是挣扎着要起来,朱时泰连忙搀扶,哪知道朱希忠抡起了手里的烟袋锅,照着他的脑袋就来了一下子,把朱时泰都给打懵了。
朱希忠还不解气,怒骂道:“跪着!”
哪敢违背老爹的命令啊,朱时泰扑通跪下来。
朱希忠抓着烟袋杆,这一顿胖揍,打得朱时泰脑门都流血了。外面的家将听到喊叫声,连忙跑进来。
朱希忠凶神附体一样,大叫道:“你们谁敢进来,我就先打折他的狗腿!”
这帮家将一看,吓得抱头就跑,大少爷啊,您可自求多福吧,估计亲爷俩,也舍不得往死里打。
好半晌把烟袋杆都打折了,朱希忠才坐回床上,大口喘气。
朱时泰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