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点小事,你不需要知道,也不许问。!”梅康哼了一声。科场作弊之事何等要紧。若是走漏了风声,儿子的秀才功名可泡汤了。以梅朴那学渣样,错过了周楠这个机会,这辈子功名无望。
这事自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。
“是,爹爹。”
梅员外突然心一动:“迟儿,你不是喜欢读书吗,别人都说你是个才女。”
在封建社会,才女可不是什么好名声,尤其是对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而言。所谓女子无才便是德,一个好人家的女儿,读书识字,尤其是看了诸如《西厢记》那种脏书儿,传了出去,岂不让人嚼舌头?
梅迟满面通红:“爹爹,女儿知道错了。”
“不是,不是。”梅康摆手:“爹爹问你一句话,你可要老实回答了,《四书》可曾读过?”
梅迟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这么问,一楞,道:“倒是读过。”
“那好,那好,八股会不会作?”
梅迟心更是怪:“却是不会。”她是一个小姑娘,又是个女青,平日读书最喜唐诗宋词,外带看些话本演义消遣。如四书五经这种一味说教的枯燥读物,实在提不起兴趣。再说,八股有严格格式和写法,需要有专门的老师教授,还得精读几百篇范,日日揣摩,才入得了门。
梅康听女儿说不会,忍不住叹息一声:“哎,原来你也不会啊!”
梅二小姐:“爹爹你这是怎么了,好好儿的怎么想起叫女儿做时。真若要这种章,我县读书人里此高手不少,出个几十随意能求得一篇好佳作。”
“这事……哎,还真不能叫别人知道了,只能自己家里人写,既然你不能作,那算了,也别问。”
见老父一脸忧虑,梅二小姐道:“爹爹勿要烦恼,若说起家会作的的女儿还真想起一人,嫂嫂不会作。”
“你嫂嫂会作,作得如何?”梅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