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可怜,担心丈夫的衣食,自然是肯了。
“我又不是官儿,怎么不能带家人了。”周楠好笑,大明朝是有官员任不许带家属的规定。一来,这年头能够考进士做官的谁不是大户人家出身,家资产也需要人看管打理;二来,也防止家属随行,插手地方政务,搞夫人政治,败坏官府的名声。
可是,常年在外做官,七品知县也以后需要不是。既然朝廷不许带妻子,我钠妾可以吧?实在不行,买个书童以备不时之需。
“好吧,我准备一下。”云娘立即从床跳下地,开始收拾行装。足足忙了半夜,周楠劝了几句,也不听。他喝了酒,身子疲乏只能由她去。
第二日,刚起床还没吃饭。听到外面好吵,院子里像是进来了很多人。有人不客气地喊道:“周相公,周相公在不在?喂,那个谁,这里是周相公的家。”声音陌生,却不认识。
周杨的声音响起,非常不客气:“什么篾片周相公,不认识!”估计是昨天周楠没有请他吃酒肉,饿了一晚,心头火起,提起笤帚唰唰扫地赶人。
“啪”一记响亮的耳光声传来,那人骂道:“好个狗才,认得爷是谁吗?如此无礼,弄不死你!”
周杨老婆慈姑惊叫起来:“你们是谁,怎么说话打人了?”
“打还轻的,突兀那婆娘,好好回答问题,再废话,连你和儿女一起打!”
“爹爹,爹爹!”小兰大约是被来人吓坏了,大声哭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