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着此陶姑或许就是彼陶姑,就用手段模拟他师父的声音用他师父的手机试着联络陶姑。
结果,此陶姑果然就是彼陶姑。
他从陶姑那里知道了我的联系电话,也确定了他师父居然和陶姑一直都有联络。
他始料不及那事实,不过很快也就冷静下来。
他知道,他师父和陶姑对我们的刻意隐瞒,也都是因为我已然自梳,怕我们再互生情愫。
我追问左墓,他是何时电话联络陶姑的。
左墓告诉我的时间,就是他电话我的当天下午。
左墓说,他知道我联系电话同时,也从陶姑的话语中知道,我曾鬼婴毒提前发作,替我再次压制体内残留鬼婴毒的正是他师父。
他终于联系上我,却没听到我的声音。
他再拨打我的电话,我的手机已然持续处于无法接通状态。
他第二天找机会再去翻看他师父的手机,他已然从他师父手机上找不到陶姑电话。
他为此向他师父直接挑明他曾电话陶姑事情,他直接了当向他师父索要陶姑的电话号码。
他师父告诉他,陶姑因为他骗取我联系电话事情勃然大怒。
陶姑已然断了和他师父的联系,陶姑勒令他师父删除她的电话号码。
最终的最终,他师父都没有给他陶姑的电话号码。
我再追问左墓,鬼婴毒提前发作的后遗症,是不是我要有段时间不能讲话。
左墓说是,说我必须要短时间内不言不语才能保全我的性命,否则我就会即时暴毙。
我想左墓提及陶姑曾封印我的声音提及我唇内的刺青,左墓告诉我,陶姑那么做是为了我的安全考虑。
随着陶姑封印了我的声音,我的唇内自然有她留下的封印刺青。
当我唇内的刺青消失,我就能再次开口讲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