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沉默着去用餐时间段,吕姑告诉我,陶姑去了刑室,俞可心也被带去了刑室。
我闷头吃完饭后,吕姑说她已经帮我看过,我所中的黑巫术已然彻底解除。
我讶然抬头望向吕姑,问她是什么时候帮我看过的。
吕姑笑着告诉我,她是在我闷头用餐时候帮我检查的。
陶姑急召她回国,让她暂停手头所有事情,以后只负责照顾我的起居。
她原来都处于暗处,就此算是由暗入明。
陶姑交代她,只要我愿意跟她学黑巫术,她要对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
我沉默着点头后回去房间,取出口袋里被水浸泡多时已然没法用的手机,将手机卡装到张姑之前买给我的手机里面。
随着我再开机,我看到左墓之前发来的几十条讯息。
左墓在讯息里提到,他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心慌慌的,总担心我出事,让我看到讯息后第一时间回讯息给他。
我黯然着眼神,回讯息给左墓说我一切安好,说我只是太忙所以才没时间看手机。
左墓秒回讯息说没事就好,叮嘱我要照顾好自己。
我问左墓敬衍老道十年前长什么模样,从左墓的回答中我知道,我之前在道观山下看到的老道士,就是敬衍老道。
左墓告诉我,他师父早已经不再是道士打扮,他师父跟他一起参加的门派间聚会,他师父现在习惯易容。
我追问左墓他师父习惯易容的原因,左墓说他无所谓他师父易不易容,他不曾问过他师父习惯易容的原因。
左墓讯息问我怎么突然对他师父感兴趣,我说我只是顺口一问。
左墓说撒谎不是好孩纸让我讲实话,我说我讲的就是实话,问他之前是怎么无意间得到我电话号码的。
左墓告诉我,他是无意间,从他师父手机通讯录里看到陶姑两个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