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起来。
我一哭她反倒过来安慰起我来了,向我承诺,她以后都会照顾我,姑婆屋里的人都很和善,我不用担心什么。
当我跟着陈春喜到达姑婆屋后,我心中是说不出的滋味。
姑婆屋距离我们村子只有一个小时的脚程,然而我之前从不知道姑婆屋的存在。
如果我二姐也早早过来自梳,她就不会死了吧。
或许我二姐早就知道姑婆屋的存在,她只是放心不下我,才一直没来自梳。
姑婆屋院子很大,里面房间很多也很多,她们对我果然都很和善。
现在有关的报道很多,但统计工作做的都不到位。现存的,远不是各种报道中所提到的数量那么少年龄那么老。
,也并不只是珠江三角洲地区独有的特殊群体。
我八岁那年在距离我们村只有一个小时脚程的姑婆屋,见到诸多各个年龄段的,距离现在也不过十年而已。
在得知我想要自梳后,有带我去洗漱,另加给我检查身体确认我是处子之身。
陶姑当天晚上就替我自梳了,听着陶姑替我自梳时候轻柔声音念着八梳决,我无声泪落。
从今之后,我甘妹也是一名了,我再不用命贱如蚁。
陶姑替我自梳后,带我去往姑婆屋的正厅。
正厅里供着不少神像,正厅房梁处横着很多木杆,木杆上的钩子上挂着许多正在燃烧的塔香,每支塔香中间挂着一个木牌。
陶姑告诉我,每支塔香能燃一个月左右,塔香中间的木牌上写的是上香的名字。
以后我要和其她一样上香,只要我上香时候心中虔诚,护佑的神灵就会护佑我。
在我点头说明白后,陶姑让我在神像前面一一叩头。
我叩头结束后,陶姑取出一个木牌写上我的名字,点燃一支新的塔香,并把写有我名字的木牌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