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不是短时间内能消除掉的。
他是人的时候就令我恐惧,他成了鬼更令我恐惧。
万幸的是,就在我要败下阵来时候,我爹居然收回了他的视线飘荡着离开了。
直到再看不到我爹,我瘫软在地开始颤抖个不停。
在地上坐上一会儿后,我找块干净的布替陈春喜擦拭掉她大腿内侧的鲜血,再费力替她穿好衣服后,手握着桃枝陪着她一起躺在院子里。
接下来直到天亮,我爹都没有再回来。
陈春喜就那样双眼呆滞着,任凭我怎样叫她她都不应。
当清晨的阳光穿透云层,陈春喜猛的一个哆嗦从地上坐了起来,再茫然四顾,看到我之后目瞪口呆。
我等她回过神后,简单告诉她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,我没有告诉她,我爹压在她身上把她弄流血事情。
陈春喜听了我的话后明显松了一口气,再开口是说,她昨天晚上应该是中邪了,待会我们回去姑婆屋后她要让陶姑替她驱驱邪才行。
陶姑不但是她们姑婆屋的主事人,陶姑还有替人驱邪的本事。
陈春喜边讲边从地面上站了起来,刚走了一步就皱着眉头嘶了一声停下来脚步。
我连忙问她怎么了,她眼神闪烁几下摇头说没事,再急急冲进了厕所。
我去屋里拿了装着衣服的包袱后坐在大门口等着陈春喜,良久后她才从厕所出来。
陈春喜脱了嫁衣穿上我二姐的衣服和鞋子,带我先去了她村。
我在她村的村口等着她,她回家换身衣服换双鞋子拎了包袱后,和我再回去姑婆屋。
她一路上走的很慢看起来心事重重的,她让我保证,我不会再告诉其她人我们昨天晚上的经历。
在我保证后,她突然哭了起来。
我不知道她怎么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,看着她哭我也跟着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