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铁索的尽头是锋利的钩子,铁钩插进了一个人的锁骨之中,此人正是不久前还风光无比,权倾朝野的九千岁魏忠贤!
魏忠贤的对面。坐着一个新贵太监,正是王承恩。
“魏忠贤。咱家奉旨问话,你有什么都说出来吧?”
魏忠贤无力地挑了挑眼皮,嘲弄地笑道:“说,咱家早都说了。还想让咱家说什么?”
“自然是说你怎么处心积虑害死先帝,又怎么勾结白莲教匪,谋害当今圣上,把你歹毒如蛇蝎的心肠全都供认出来!”王承恩声色俱厉地骂道。
“哈哈哈,哈哈哈!”魏忠贤仰天大笑,眼泪都出来了。
“真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。咱家风光的时候,你一口一个老祖宗叫着,真是想不到,咱家竟然会落在你的手里。”
“哼。天网恢恢疏而不漏,你是自作自受!”
魏忠贤咳嗽着说道:“若不是咱家,只怕还轮不到朱由检登基呢!咱们水贼过河不用狗刨。给先帝献虎狼药的事情咱家认了。至于白莲教的事情,咱家也被耍了,还请朱由检多用点心思,省得被算计了都不知道死在谁的手里。”
“敢诅咒皇上!”
王承恩抓起茶杯,猛地砸向了魏忠贤的脑门,顿时一道鲜血流淌下来。
“真是宁顽不灵。等着千刀万剐吧!”王承恩气呼呼站起身,又坐了回来。冷笑道:“天心仁慈,你只要把这些年贪墨的银子都给吐出来,陛下或许会留你一个全尸。”
魏忠贤眼皮挑了挑,突然怪笑起来,牵动了伤口,不停地咳嗽。
“全尸?王承恩,咱们这号人还有吗?”
“你?来人!给咱家看好了,千万别让他死了!”
……
二月二,龙抬头的日子。
天还没亮,新任刑部尚书乔允升就带领着三千人马,到了东厂诏狱,将魏忠贤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