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看透了,什么狗屁皇宫大内,屁都不是。小皇帝也就是一个缩头乌龟,侥幸生在帝王家,要是生在辽东,当兵都不够格!”
乔桂的文化程度低,一直在张恪手下,脑袋里面也没有烂七八糟的东西。说出来的话反倒让人没法驳斥。
洪敷敎纠结了半晌,只能不停念道:“疯了,真的疯了!”
张恪其实早就深思熟虑过,他甚至以为大家会有更强烈的反应,可是除了老师之外,其他人短暂犹豫之后,竟然都是理所当然,可见明朝廷的威望正在快速下降,大家已经不那么敬畏了。
轻咳一声,张恪笑道:“老师,弟子不是找死的人,但是也决然不会愚忠愚孝。与其把时间浪费在和各方周旋之上,倒不如把辽东建设好,把军队练好。至于京城,就留给崇祯吧,让他折腾,看看能不能玩出花样。”
洪敷敎错愕半晌,突然站起身,就往外面走。
“洪大人,你想去向小皇帝告密不成?”贺世贤怒道。
洪敷敎身体微微一顿,冷笑道:“我没心思跟你们这些乱臣贼子搀和,老夫要上书致仕。”走到了门口,洪敷敎又停了下来。
“张永贞,老夫要办学,一年给老夫十万两银子,不然让你好瞧!”洪老夫子恶狠狠说道。
“老师放心,弟子给你五十万两!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洪敷敎满意地笑道。
送走了老师,张恪面色严峻起来。对着贺世贤等人说道:“接下来我们的势力会退出京城,朝堂怕是要再度落到东林的手里。不过没有关系,没了魏忠贤,没了阉党,就算崇祯想要咬我们也没那个牙口。”
……
东厂诏狱。天下最阴森恐怖的地方。
层层牢狱的最深处,有一间最大的牢房,四周墙壁清一色的花岗岩垒成。铁门铁窗,坚固异常。
在墙壁上有两根铁索,延伸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