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起反对。唯有生米煮成熟饭,才能堵住朝臣的嘴,老奴斗胆,截留银子,准备过完年,就把新兵训练起来。朝局如此,耽误不得啊!”
听着魏忠贤的肺腑之言。天启一动不动,老魏撅着好一会儿,才感到不对。急忙爬起来,原来天启已经昏迷过去,嘴角冒着白沫。
“快来人,传太医!”魏忠贤跟死了老娘一般,这个年宫里注定是没法平静了。
棋盘天街,安东王府。
张恪的书房之中暖意融融。一个身着淡蓝色襦裙的俏丽妇人坐在张恪的对面,怀里抱着一个酣睡的婴儿。正是沈青烟母子俩。
“小东西和他爹一个德行,饿了的时候,求人的小模样儿看得人心都化了,吃干抹净就知道睡觉,谁都不搭理。”
沈青烟念叨着,可还是轻轻把儿子放在了炕上,让小家伙舒舒服服的睡去了。
“呵呵,小孩子们,多睡一点好。”张恪盯着儿子嘴边的口水泡泡,顿时什么烦忧都忘了,猛地回身,拦住了沈青烟的腰身。
“你不是怪我不搭理你吗,这回好了,让你男人好好疼疼你!”
张恪一把抱起沈青烟,就往里间屋走去。
“快松手,大白天的,别乱来!”
张恪不以为意,把她扔在床上,欺身扑过去。
“别!”沈青烟用尽全力,挡住了张恪的攻势。
“怎么,身体不舒服?”
“不,不是。”沈青烟小脸通红,看了看四周,仗着胆子说道:“永贞,我的王爷,能不能带着我们娘俩,咱们去辽东,去海外,总之去哪都好,不要留在京城了。”
沈青烟越说越着急,双眼里水雾迷离。张恪现实一愣,随即柔声笑道:“青烟,是不是听到什么消息了?”
“嗯,永贞,外面都在传说,安东王和九千岁在斗法。”
“呵呵,好事不出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