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朝廷规定的贸易数额就不能扩大一点点嘛?”
毫无疑问,张恪是准备干点违法的事情了,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。于伟良也明白张恪能和自己分享利益,那就没有把自己当成外人!
“行,兄弟,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!”
把于伟良拉进来还不算,张恪又暗中通知了贺世贤。对这位贺伯父张恪更加大方,不光是许给了马市的两成干股,还把金矿的一成干股给了贺世贤。
于伟良和贺世贤和那些贪得无厌的废物武将不一样,他们有钱了,能用在士兵身上,增加对付野猪皮的力量。
把利益分派好,张恪就有些迫不及待了,他让手下人找到了洪敷敎。向老师请辞,要回大清堡养病。
洪敷敎接任巡抚,事情千头万绪。不过听说张恪要走,他还是亲自前来。看着床榻上消瘦的弟子,老洪眼圈发红。
“永贞,回家也好,好好养病,快点好起来。为师如今千头万绪,可离不开你啊!”
让师长担忧。张恪也有些过意不去,可是他深知老师的心思。洪敷敎和东林党都是坚定的主战派,而且是速战速决。要是让老师知道自己因为不想当出头椽子而装病,肯定饶不了自己。
“恩师,弟子这些天觉得身上好了不少,您放心,只要弟子能爬起来,就一定到老师身边听令。”
洪敷敎点点头,突然笑道:“永贞,说起来你砍了六七百颗建奴的人头,大涨国威。有些百姓听说你病了,都去庙里祈福,祝愿早日康复,还有不少医生贡献良方,说是要帮你治病。”
一听治病两个字,张恪嘴角就抽搐了一下。
“恩,恩师,那些江湖郎中,医术未必高明啊!”
“呵呵呵,永贞说得对,我不能那你的命开玩笑,不过有一个人可非同寻常,你必须看看!”
洪敷敎根本不容张恪分辨,一摆手,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