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叫了一声,“唉呀妈呀,这脚咋造这样了啊!四儿,你别看!!”
对害怕这词儿我是没概念的,只是傻呵呵的看着男人被我掀开的下半身,一条腿上面的皮肉整个都是烂的,一直烂到脚背上黑乎乎的往外冒着脓水。
而另一条腿上则是一大块一大块貌似鱼鳞状的东西,最主要的是鱼鳞状的周边都起翘了,我控制不住的上手沿着翘起的边儿一撕,被我撕下的鱼鳞干巴巴的,类似于半透明的死皮,可下面覆盖着的嫩肉却在同一时间涌出血来,嘴巴当时一咧,乖乖,这么好玩儿啊。
刚要继续上手去撕,男人的腿瞬间就抖着抽搐起来,带着那个烂脚脓水四溢,女人心疼的直哭,“小姑娘,你千万别撕这皮,他疼啊!”
太姥姥过来拉我,“进屋,四宝,你姥这是干正事儿呢。”
“再看看嘛!”
我灵巧的躲着不让太姥拉我,一把又将男人脸上的被子掀起来了,这下子我太姥又应景的大叫了一声,“我的个天老爷啊,这脸咋糊不烂啃的!!”
女人一见男人的脸也哭的悲怆,“俺们也不知道得罪谁了啊!咋就叫我男人得这病了!”
我直勾勾的看着躺在板车上的男人,他的整张脸也全是大块的鱼鳞状起翘死皮,干巴巴的就连嘴巴上都是,看的我特想给他洗个澡,好好搓搓。
女人的家人应该也是像我一样之前用手撕过,所以男人的脸上除了开裂的黑皮外还有几块儿暴露在空气中的嫩肉,起翘的黑皮与露出的嫩肉对比鲜明,啧啧……抽冷子看上去还真的挺像我姥爷在冬天干裂露肉的脚后跟子。
也难怪我太姥会惊悸的大叫,这脸,造的真不是一般的惨,除了能将巴的分清五官,剩下的,给我的感觉完全就是个正在蜕皮时期的蛇……
“四宝!”
姥姥咬牙切齿,“这么不听话乱上手乱看是逼我揍你是不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