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是我姥她亲妈的陪嫁丫头,我姥她亲妈生我姥时死了,我太姥最后就成了我太姥爷的填房,也就是我姥的后妈,一个老老太太跟一个小老太太天天的谁也不消停,我倒是觉得挺热闹的。
“那是钱吗!你享了小半辈子福了我才做了几天大小姐?!”
太姥姥一听这话还想跟姥姥对弈,结果一见我从灶膛里把带着火的木棍儿弄出来了不禁一拍大腿,“四宝啊,我的祖宗命根子诶!你可别烧啊!!这在院里烧元宝纸钱成啥了啊这……”
家里正鸡飞狗跳的呢,门外传来一记女人带着哭腔的问询声,:“薛大仙儿在家吗!?”
太姥给我拽到怀里,抬脚用力的把火踩灭,先是呵斥了金刚一嘴让它安静,随即张嘴应道,“在家呢,进来吧!”
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听着声满脸是泪的站到我家门口,她还以为我太姥是薛大仙儿,就直接看向她,“薛大仙儿,我是刘家堡打听来的,找您救命啊!“
太姥一指姥姥,“有事儿跟她说,哭不管用!”
女人这才知道谁是正主儿,再看向姥姥,“薛大仙儿,您看看我男人吧,就在门外了,要不行了啊!”
姥姥也没应声,顺着女人的手指跟着她走到门口,我挣脱开太姥的手也几步跟了出去,门外当时停了一辆马车,后面的板子上躺着个用被子盖的严严实实的人,姥姥先我一步走上前扯开被子的一角,扫了眼就赶忙盖上,“怎么直接来找我了呢,徐半仙家你去过吗,她们家堂上的就是常仙儿。”
女人抽噎的张嘴,“打听的就是白山村的徐半仙儿,可她给看了,说按不住这个,让我来找您,说您家是黑妈妈,堂口多,兵马多,俺也不懂,就想着能救我男人的命就行。”
我疑惑被子里的人是啥样,可我姥显然是不想让我看,一张脸绷着的不知道想啥,猝不及防的,我一把掀开了下面的被子,太姥当时就在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