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炷香后,听言端了一碗药从小厨房出来,径自来到洗衣房门口,向里面看了一眼,顿时睁大眼睛,“公子,您会洗衣服啊?”
秦铮抬头瞅了他一眼,脸色潮红,没说话。
“洗得还不错!”听言嘿嘿一笑,见秦铮要黑脸,他立即收了笑,试探地问,“药煎好了,是我给听音送去,还是您送去?”
“你去!”秦铮继续洗手里的衣物,搓得有些用力。
“好嘞!”听言得了话,端着药碗立即走进了屋。
来到中屋门口,听言刚要闯进屋,想起什么,伸手敲了敲门墙。
谢芳华“嗯”了一声。
听言立即挑开帘幕,走了进来,见到谢芳华没精打采地躺在软榻上,顿时笑了,走到她面前,将药碗递给她,“听音,药好了,你赶紧喝了吧!”
谢芳华知道是治风寒的药,接过药碗,张嘴往嘴里灌。
“公子在给你洗衣物,你知道不知道?”听言悄声问。
谢芳华手一顿,她自然知道,怎么可能不知道?
“哎,这么些年,我可从来没见过公子洗过衣服。他的所有衣物,都是我洗的。我一直以为公子不会洗衣物,以往落梅居就我们两个人,公子不想别人碰他的衣物,都丢给我。有时候公子闲得无聊,我洗衣服,他就在旁边看着,要么和我聊天,要么玩水,可是也没动过一个手指头洗衣。我一直以为他不会洗。哪曾想到,今日算是让我开了眼界了。公子洗衣服,不仅洗得好,还洗得快。你那一堆衣物,才这么一会儿,如今就剩一两件了。”听言感慨连连。
谢芳华默不作声。
“不过依着你和公子的关系,如今是比我近。你昨日夜里又因为公子遭了大罪,被折磨得今日这副样子。你趁机奴役公子,也不为过。”听言嘻嘻一笑。
谢芳华听着这话怎么觉得不对味,放下空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