耍嘴皮子的,交出解药!”
安容绷紧脸皮道,“我已经给过颜妃解药了。是她自己不用!”
元奕被惹怒了,他从小到大,敢忤逆他的人,没有几个,对心爱之人,他勉强能忍。
安容,他忍不了。
他松开安容的下颚。一把抓起她带着玉镯的手。道,“你给还是不给?!”
“不给!”安容态度坚决。
她不想给,她也给不了。
天知道。玉镯伤人,该怎么治,她不会!
元奕拳头攒紧,骨头发出嘎吱声。他眼神如刀,“朕倒是想看看。你的玉镯是怎么灼伤人的!”
说着,就伸手要拽下安容的玉镯。
安容手腕吃疼,他的力气可比顾清颜大的多。
只觉得手腕要被脱掉几层皮似地。
可玉镯就是摘不下来。
安容有些憋闷,顾清颜抢玉镯。被灼伤了,他怎么没事?
难道玉镯还有性别歧视?
不过很快,安容就知道她想错了。元奕没有叫疼,但是他眸底一抹疼痛却是没有隐瞒过她。
他也跟抓了什么烫手山芋似地。一把将安容甩开。
安容被甩,撞在了窗柩上,手臂吃疼。
她回头看去。
只见元奕那白皙带了些老茧的手,眨眼间,便有了许多的血滴,越来越多。
鲜血淋漓。
安容再一次惊呆了,东延皇帝手上的伤,不像是灼伤,倒像是被针扎过一般?
元奕看着自己的手,血滴落地,
他轻轻一动,便疼的钻心蚀骨。
“给朕止血!”元奕额头青筋暴起,近乎吼道。
外面,公公和丫鬟都挤了进来。
看着他们的皇上受伤,瞬间乱成一团。
明儿可就是皇上大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