捏紧自己的手腕,额头上的汗珠就跟三月梅花雨一样,细细密密。绵绵不断。
元奕摆摆手,屋子里伺候的下人便都退了出去。
他掰正了顾清颜,道,“到底怎么一回事。你不说,你想活活疼死不成?!”
顾清颜不想告诉元奕。可是她更怕真的会疼死,她断断续续,有气无力道,“前世那只能保护尸身不腐的玉簪。就是沈安容手腕上的玉镯,我多问了两句,她便握紧我的手。用玉镯灼伤了我……。”
元奕眼神微凉,“玉镯伤人?”
玉有灵性。他知道。
也有灵玉,含于口中,能让尸体不腐的传闻。
可玉镯能伤人吗,简直闻所未闻。
可偌大一个流华宫,根本就找不到能灼伤人的物什,要真是一般的灼伤,以颜妃的医术,就算不能在几个时辰内医治好,至少也能止疼……由不得人不信啊。
元奕帮顾清颜擦额头上的汗珠,心疼的问道,“现在该怎么办?”
难道真的要喝砒霜加巴豆?
顾清颜咬碎一口银牙,“玉镯是她的,她肯定有办法!”
元奕便站起身来,“朕去找她。”
顾清颜点点头,用一种被折腾的泪水迷蒙的眼神看着东延皇帝,道,“元奕,你快去快回,我快坚持不住了。”
流华宫,安容正在寝殿内踱步。
两天望天,天际晚霞散尽,夜色归来。
安容很无聊,偌大个皇宫,连个说话的人都找不到,丫鬟不敢和她说话,她也不敢随便和她们说话。
这奢华的流华宫,就是一个囚笼!
她想回大周了,很想,很想。
不知何时,眼角有了些湿润。
耳畔,依稀有丫鬟慌乱的请安声传来。
安容忙擦干眼角的泪珠,还没将手放下呢,就听到一阵珠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