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了,听说都在地上撒泼滚打了呢,建安伯一气之下休妻了。”
安容听的目瞪口呆,让二房吃亏已经出乎她意料了,没想到还有这样振奋人心的事。
芍药没有听,她继续道,“建安伯夫人惊恐之下,居然说不出来话,变哑巴了!”
芍药是高兴的眉飞色舞,“她以后再也没法聒噪了。”
这才是最叫人高兴的。
安容高兴的在屋子里打转。
屋外,大槐树上,有人在抹汗。
赵成是虚惊一场。
他负责保护安容,今儿一直在松鹤院正屋里,建安伯夫人的聒噪,他是荼毒不浅啊。
听到安容嫌弃建安伯夫人聒噪,赵成当时就决定做好事了。
只是这下药的过程够惊险,他到这会儿还一身的冷汗呢,差点暴露。
丫鬟端茶上来,建安伯端了茶要喝,幸好建安伯夫人气大,又把茶给抢了过去。
要是让建安伯喝了,他觉得他可以抹脖子自尽了。
这三件事,安容心情好了一晚上,嘴都合不拢,夜里更是好眠。
不为其他,就因为建安伯夫人被休。
准确的说不是被休,而是被贬为妾,她又不是八抬大轿娶进门的,她起先只是个妾而已,根本就没有娘家,休不回门。
像她这样为建安伯生儿育女过,还做过正室的人,总不能让她出去沿街乞讨,丢人现眼吧?
等待她的肯定是冷清的佛堂。
建安伯夫人最厉害的就是能闹,偏偏哑巴了,闹也闹不起来了,而且,那种想说话却说不出来的滋味,绝对够她好受的了。
二房又被分家,肯定会尽早搬离府邸,也就是说建安伯府那些敌人不足为惧了,她可以放下一块大石头了。
安容很高兴。
但是,她高兴的太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