芍药是故意的,见安容急了,才道。“听丫鬟说,大夫人的棺椁没有抬进建安伯府,而是送去了建安伯府的一个庄院,在那里办丧事,建安伯回去之后,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分家,建安伯夫人觉得建安伯在大夫人的事上亏欠了她。所以要多分些家产给二房。结果惹恼了建安伯,二房的家产还没有他该得的一半。”
安容听着,脸上的笑愈发的灿烂了些。
她不惊喜大夫人被草草下葬的事。用膝盖想也知道,大夫人不可能在建安伯府设灵堂,被休那是好事吗,遮掩还来不及呢。谁还这么大张旗鼓的办丧事,这不是公然和侯府对抗是什么?
建安伯府做主的是外祖父和舅舅。可不是建安伯夫人和江二老爷!
安容没想到,建安伯夫人会那么的蠢,外祖父气的都扇她巴掌了,她还敢在气头上挑衅外祖父。
在侯府。三婶儿的话就给外祖父提了个醒,建安伯夫人被扶正之前的贤惠都是装出来的,只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已。换句话来说,就是欺骗外祖父啊!
被人欺骗了。心里能舒坦才怪了。
在侯府,建安伯夫人就又吵又闹,像个泼妇似的,没有半点稳重贤良,在侯府讨不到好处,又回建安伯府占大房的便宜,口口声声说建安伯亏欠了他们母子三人。
真是笑话,她当年可只是个妾呢,将她扶正是看得起她,到如今却成了亏欠她了。
既然这恶名都先占了,那就将亏欠之名落实了。
建安伯夫人和江二老爷就这样偷鸡不成蚀把米了,自找苦吃,没人同情他们。
安容心情极好,问芍药,“第三件好事是什么?”
芍药见安容满脸是笑,就知道这两件好事够大快人心,但是她要说的第三件,才高兴坏人呢。
芍药清了清嗓子道,“建安伯那样分家,二房吃尽亏,建安伯夫人哪里愿意啊,这不又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