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月外。就能联系到昨天顾琛的表态。
是有人过来接受项目,顾琛才会默许秦颂不在现场。
这种猜想凭靠着事实,下午一点秦颂就喊了两个专业的看护来守着我,匆匆赶去了工地上。
哪知道秦颂前脚刚走,后脚一个看护就去开了利落敲响的病房门。
她拉开病房门后。马上就走回来,笑眯眯的问我,“黎小姐,有一位许先生找,斯斯文文的。戴副眼镜。”
秦颂临走前刻意叮嘱过她们,有人进病房一律要跟我汇报。我光听描述就猜到是谁,心里预感很不好。
“你说我睡了。”
“那许先生说,如果您说您睡了的话,那他就在外面等着您醒。”
我突然有点头痛,“那你怎么回的?”
“我就回他我进来问问您。”
……
我哭笑不得。许默深长在日本,文字功夫玩儿得极转,这土生土长的国人陷进他语言陷进里还浑然不觉。
“那你请他进来吧。”
“好的。”
过一会儿,许默深利落的走进来,他手里抓着一把长柄大黑伞,伞面上很干净。
进来后他顺手就把雨伞挂在病床尾的栏杆上,发出“喀”的一声响。
“你住院这么几天,检查结果出来了吗?”
许默深这次穿得依旧很正式,他仿佛非常注意日常出行的装扮,不会因为行程变化而少了半点西装革履的气势。
“下午一点会出来。有一部分结果拿到了。还不错。”这一部分,我没必要瞒他。
许默深想知道的一切,不可能只从我嘴里听到。
“那好。”他这么说完,就迟钝了一下,才说,“诺成这两天老提起你,他最近在学校结交了新朋友,很想告诉你。”
对许默深这人,每每见上一面,我都会警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