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盯得特别认真。
晚上我会失眠睡不着,秦颂把陪睡的小床紧贴着我床边,就牵着我的手陪我说话,说我们相处这么久以来最多的话。
我们什么都聊。
秦颂说当时宣布我怀孕的消息时候,郝如月也在,当时医生说我最近的情绪紊乱,这么持续下去可能会影响到精神,对胎儿总不是好事。
孕妇需要在积极健康的情绪下养身体,当时听着的郝如月脸色像抹了碳一样的难看。秦颂一看就懂。当时就断了让郝如月再来病房看我的想法。
“秦颂,这样不合适。”
“她作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合适不合适?都是要当奶奶的人了,该提前反省。”
秦颂说得义正言辞,我见没有说服可能,索性就由他自己跟郝如月继续斗智斗勇去。
说到这就是一阵无声的沉默。这一晚上说了这么多话,我嗓子热烫得快冒烟,准备想让秦颂早点休息,第二天一定要去工地上,不然工程进度一耽误,顾琛那又有说辞。
但奇怪的是今天我打电话给顾琛的时候,他明明知道这一点,竟然没在电话里叮嘱我监督秦颂来上班,这很不正常。
第二天一早我听到响,迷糊睁开眼睛的时候,正好模糊的瞧见秦颂关病房门的动作。
他动作很急躁。像是非常想快点把门给关上,把什么人给堵门外面,但门页合上的那瞬间又非常轻,没发出多大点声响。
可我还是醒了,揉着眼皮子喊他名字,秦颂的背僵了一点,转头回来时脸色不改的盯着我,他快步走过来,问我饿不饿,今天想吃点什么。
我看了眼门口,余光瞥见秦颂绷紧了嘴皮子,怔怔的望着他,试探道“是你妈妈过来了吗?”
秦颂没回答,但看表情又不是。
那我知道了。
能让秦颂表情这么难看的,现在也没几个人了。除开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