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一脸疲惫,不想说话的样子。就没多问。
到楼下,他载我去找赵彪。大包间里两桌都坐得很满,只余下三个座位,赵彪见我们来,赶紧挥挥手,看秦颂脱外套,就问。“顾哥好点没有,他怎么没一起来?”
秦颂脸瞬间黑了,隐忍住挥拳头的冲动,低骂道,“吃你的东西,赶紧闭嘴。”
赵彪没想到秦颂火气这么大,委屈的“哦”了声,偷看我一眼,我冲他宽慰的笑,他才高兴了点,拉开空出的椅子,让我先坐。
晚上热热闹闹的吃饭,气氛一直没有降温过,再辗转到打牌的地方,也是人声鼎沸,谁都嘻嘻哈哈的,没半点不高兴。秦颂也一样。
只是中途这段路程的时间里,秦颂不知道是否喝多了酒,他闭着眼睛靠在车门边上,等到地方后才睁眼,那一瞬间表情尤为冷漠。
我看他这样,止不住的猜想起来,但脑子里一闪而过的念头觉得晦气,就抑制住不让自己去想。
到牌局散场是晚上两点多,牌局设在老郭的别墅里,有空房,他提着钥匙过来递给秦颂,秦颂捏着钥匙,朝老郭面前推,“老子今天不留这。”
老郭“哎哟”一声,有点难以置信,“听听,这是我们秦少嘴里说出的话吗,不留这您去哪儿啊,大晚上的,您也别乱跑了,住我房子怎么了,你挑间大的,床软点的,不会耽误您事儿。”
老郭话刚说完,被秦颂不耐烦的推开,他走出两步。又马上停了,扭头看我,“差点忘了你,还好你在这。”
他是真的喝多了,牌没打两把就继续喝,喝得迷迷糊糊的,扔出去多少个筹码,被牌桌的人笑话,说今天秦少是故意想救济他们这些穷人,才故意这么大放血。
秦颂听了就眯着眼睛笑,什么解释话都不说,直到面前的筹码都清空,他才摆手说不玩儿了,可也到了该散场的时候。
我去扶着他,一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