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。
恰好我妈没有接我话茬,反倒问我要是秦家主人真的同意我跟秦颂的婚事,又怎么可能这么几天了都不见人。
我妈说的人,是秦国安。
那天回来后,秦国安一直没出现,今天晚上送我回来后,秦颂也匆匆忙忙的走了,郝如月没拦着,都那么晚了,她能默许秦颂出去,肯定是因为秦国安的。
可以说,那天的事对秦国安的打击最为重大,他现在或者在忙孟三的事,也有时间回一趟家,可他没有。
一直站在山峰顶端的人被莫名其妙的人一把从高处拽下来,他有重新爬回去再次站于顶峰的资格能力,却迟迟不行动的原因,都是出于人本能的自尊心而已。
跟我妈又解释一番,她才勉强算接受了现状,只问我如果有回家的那一天,要提前通知她。
看我妈疲惫的神态从我房间出去的样子,我心里不是滋味。
到晚上我睡的迷迷糊糊的,感觉嘴唇突然一热,又湿湿的,什么东西在我唇面上留恋滑动,一直不肯离开。
我猛地睁眼,秦颂放大的脸凑到我眼前,我差点没反应过来惊叫出声,秦颂一把伸手,捂在我嘴巴上,着急说,“我的小祖宗,别闹,我冒死过来的。”
我说不了话,只能发出呜呜声,再瞪眼看他,警告他现在面临生死危险的人可不是他!
秦颂眼神乱窜,定在我脸上一直不挪开。看了我好久,仿佛起了瘾,嘴角的笑意越陷越深,我吸了吸鼻子后,闻到点味道,等秦颂手松开后,我问他,“你喝酒了?”
“嗯。”他双脚稍稍分开,一只手搭拢在大腿上,另一只手捏着鼻梁放松,我看他这疲倦样子,心疼的问。“见到你爸爸了吗?他现在情况怎么样,还是不肯回来?”
“嗯。”秦颂发出第二个单音后,长吁一口,“我爸那倔脾气,我今天去找他喝了一宿的酒,劝了他好多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