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满满当当又轻飘飘的。
但我还是反驳了秦颂的这套言论,告诉他现在不是这样的。两个人结婚的经济基础是两个人共同承担的,富贵可能不是这样,但普通人家关于这点,倒分得比较明显。
听完我的话,秦颂回得一本正经,“在咱们家也有分工,我负责挣钱养家,你负责煮鱼喂我。”
眼前窗边的街景一闪而过,普普通通的景色,却突然美得像环境。
我妈要留秦家住这事一直都不是很能接受,她经常明里暗里的问我什么时候从秦家搬走。我都尽量找借口搪塞过去。
秦颂妈也知道我妈的想法,上午找了姐妹喝茶,下午就找牌搭子跟我妈凑一桌打麻将,刚好三缺一,就等我妈上桌。
到底是陪秦国安经历过风雨的,秦颂妈在邀请过来的姐妹上也尽心挑选。来的都是要巴结秦家又会说巧话的,这一两天接触下来,我妈比起之前单独见秦颂妈时候的拘谨来,现在好了很多,也能跟一桌的女人聊天说话,心也渐渐放开了。
秦颂妈这样周到。我当然放心,可今天刚到家,我妈拉着我在房间里,长长叹声气后问我,还是一样的话题,到底什么时候回家。
“你实话告诉妈妈。是不是现在情况很麻烦,咱们要是从秦家走了就会坏秦家事,所以秦家人才一直这样留我们在这?不然为什么偏偏就不想我们走。”
我坐到她旁边,忙不迭的安稳她,“妈,秦家怎么可能会因为我们两个坏事。主要我跟秦颂想结婚,婚礼的情况要两家人一起商量,所以才留我们在这里住的,妈,你要是不习惯,我们可以回家。”
说到这。我挺紧张的,特别怕我妈就这么答应了。
口头上虽然这么轻松的保证,可我心里却总想起刘怡恩那张笑脸,仿佛一直都在我周围存在,会以任何方式来嘲笑我的软弱和无力。
留在秦家也是万不得已的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