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女士与彭霞一起到了米国,这种心情就算是安女士的父亲去世的时候,她都没有感受过,焦躁与忐忑并重。
安女士不断的问彭霞,“你说林枷她会不会刁难我?毕竟我当年........”曾经做过什么,心里总是知道的。这些年安女士虽然假意忘记,可是事到临头,她哪里能继续心安理得下去。
到底还是慌张的。
说实话,彭霞心里也没底,换位思考,如果她是林枷,只怕早已经恨死了彭家人,怕是连看一眼都是不乐意的,更何况是去原谅。
不过心里哪怕是再怎么明白,可是想想家里因为彭震的病,已经多日不曾开口过的爷爷,以及踏上征程已经去往敦煌的二叔。眼泪就要流下来,他们家已经失去了太多的人,已经容不得一点点的失去与别离。
所以彭霞跟安女士说:“二婶,就算是她刁难你,那也是应该的,毕竟是咱们不对在前面,你到时候忍忍就成。”
安女士面苦心更苦。
简直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,她这一辈子从未对什么人低过头的。没想到到了如今的年纪,还要对着一个小辈杯弓蛇影,心里的那份艰难就别提了。
彭霞怕这位傲气的二婶到了关键时刻还犯迷糊,提醒说:“你想想阿震,林枷不回去,就算是我们弄昏了他进手术室,没有求生意识,他没什么希望能挺下来。”彭霞没说出口的事情是。如果彭震真的有个什么,heaven就成了彭家唯一的孙子了。
这也是爷爷为什么非要他们来这一趟的原因。
儿、孙,要两全才好。
安女士眼泪开始掉,她难道能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!要是真的不在意,就不会来这一趟,她只是心里有些怕,毕竟曾经的她,对待林枷。说过很多难听的话。还有heaven........安女士是真的怕见那个孩子,可心里又带着浓浓的渴望,精灵一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