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芳菲被我问的哑口无言,有些话即便是心里这样固执的认为,却也是说不出口的。
看着霍芳菲,我心里泛起的并不是要跟她你死我活的狠意,更多的其实是一种幸运。如果我遇上的人,如霍芳菲这样,在漫漫的时间流失中,失去了最初的坚持与守候。爱上了别人的人,又会是什么样的情形呢。
能想象吗?在经历那样的生死别离、痛苦不堪之后,对方将你忘得干干净净,飞奔着去追逐其他别的人。
幸好彭震不是这样的。
“别在把你内心的恐惧摆在脸上了,我看着你都觉得难受的慌。”我是真的带着怜悯的跟霍芳菲说这些,如果一切都是按她说的那样,现在无疑是彭震最需要人在他身边的时候,不说我,就说霍芳菲,她怎么能在这种时候离开彭震到米国来呢?
有时候一个人尽显可恶的样子,才是她最可悲的样子。
“你说什么?”霍芳菲还在做垂死的挣扎。
我只是摇头,“我猜,你大概是连彭震的面都见不到了,才会跑来我这里刷存在感。别作无谓的斗争了。爱情不是后宫剧,你斗死了我,他就会爱你。不但不是如此,我敢向你保证,如果他知道了你今天的举动,你的下场不会好。”
霍芳菲往后退了一步,就算是再怎么信誓旦旦。遇上彭震,她还是怕的。
有些心累又觉得可笑,霍芳菲今天走这一步,其实是把我看低了,她觉得我也是同她一样会见异思迁的女人,会因为彭震的病痛离开彭震。
沉?一阵我又说:“我希望你跟我儿子道歉,否则要跟你算帐的。就不止我一个了。”
霍芳菲仰着头快速的往外走了,显然不比这件事当回事。
可谁知道她刚出门,我就听到了尖叫声。
跟出去看,霍芳菲被mali还有几个家里帮忙的人一起扛起来,直挺挺的就扔进家里小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