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半天,最后不忘警告:“……总之,在这件事没处理妥当之前,你不能碰那女人,听到没有!”
答头不甘地低低应了一声,嘟囔道:“孩儿是看到这女子在河边梳洗,美貌过人。这才带人去抢的,当时也不知道她是公孙太守之子的新妇啊!”
苏仆延怒道:“那后来你知道了,竟还将所有送嫁队伍,包括那辽东太守府的迎亲使也一并捉来?你可知这样会给我们惹下多大的麻烦?”
“那公孙度自家郡里的麻烦还多得数不过来,不知有多少世家在反对他,眼下他正四处镇压反对势力,兵力分散,哪会因为一个女人找我们的麻烦……”
“屁!”苏仆延唾了儿子一口,“此事虽不大。却事关颜面,若无说法,公孙度必会发难。”
“人都已经抢到手了,总之是得罪了辽东。就算送回去,再赔礼道歉,那公孙度也未必丢得起这个脸,总会找我们的麻烦。那还不如一家伙全拿下……父王,那陪嫁的妆奁,可真是丰厚啊!你舍得?”
听儿子提到甄氏陪嫁的奁礼。就连苏仆延的眼睛也都亮起来。的确,若是不知道倒也罢了,但亲眼看到如此丰厚的奁礼,再想让他吐出去,无论如何都不甘心。
“但此事总得有个说法,对辽东那边也要有所交待才好……”苏仆延粗手捋着大胡子,沉吟不语。他倒不惧辽东,谅公孙度也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擅动刀兵,但好歹得给对方一个台阶下才行。
“父王,兄长……女儿倒有一策。”一个朗朗的声音从帐外传来,帐帘一掀,一人入内。苏仆延不用抬头,就知道说话的人,是他的次女真果。这是一个身材略胖,圆脸细眉的少女,一身厚布胡服,掩不住胸前两团鼓鼓的肉团。
当初答头欲强娶念奴时,曾说是为了给自己的妹妹做个伴,原来他还真是有个妹子的。
苏仆延眉头一皱:“你有什么办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