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服撕开,也将自己身上还穿着的内袍以及软甲解开,赤裸着胸膛抱上去,再把两人地衣服在外面围了几层。
对方肌肤和赵石预想的不同,很是细嫩,不过和寻常女人不同,身上地肌肉坚实有力,到是符合草原人的特点。饱满而坚实的双乳贴在他胸膛上,到是不错的享受,只是不美的是好像抱着一个冰块儿,能不能缓过来,就要看对方的运气了,在这样的鬼天气下。他能做地也只有这么多。
怀里抱着一个人便有些不方便,吃力的从马鞍子上找到小一些的酒囊,摸了摸,已经冻成了冰块儿,索性撕了开来,从上面咬了一口,,咯吱吱在嘴里嚼个粉碎,便是他身体强健不类常人,此时大冷天的还要吃冷饮。浑身也是打了大大一个冷战。只觉得脑门都被寒意刺的生疼。
心里暗骂了一句祖宗的,等酒水划开。先往巨马的嘴里渡过去一口,却好悬没被闻到酒气,一声欢嘶的大家伙在脸上咬上一口。
下面才又从冰块上咬下一块,塞在马嘴巴里,自己也弄了一块狠嚼,一时间,一人一马嘴里都是咯吱吱直响,唯一让赵石有些可惜地就是这女人的马已经冻了半宿,只这一会儿功夫,身子已经僵直,血估计放不出来了,不然鲜血和着酒水,这才是正经的急需之物。
之后巨马再伸过脖子来,他却再也不给了,这酒水此时虽说是保命的好东西,但却不能多喝,酒劲不但提神,可进促进血液循环,但喝的多了,这时却是取死之道。
小着口给怀里的女人口对口渡过去,女人虽是昏迷之中,却还是下意识地将这救命的酒水吞了一些下肚儿,身前又好像抱着一个热力四射的大火炉儿,心跳却是渐渐平稳了下来,赵石却是暗自赞叹,这些草原人的生命到不是一般的顽强。
这时已经是后半夜,天气越来越是严寒,风吹的赵石脸上也是麻麻木木的,碰触到对方微张的口舌没有一点的感觉,只是觉得怀里这个女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