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原上黑黝黝的,别说是黑天,就算是白天,若是常人处于这天地之威中,没准现在已经给吓个半死,到是他觉着在这种天气,只要没被冻死,别的什么危险到是都没了,心里还在暗自嘀咕,这白毛风据说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遇见的,他在草原上也曾呆过许久,就从没见过这等景象,也不知怎么这么倒霉,来到这个世界头一次来草原,就碰上了这种数十年不遇的鬼天气,看来鞑靼人在这个冬天也不会好过了,不知要被冻死多少牛羊和马匹……
心中胡思乱想着,不辨东南西北,只是低头牵着马缰不停行走,突然之间脚下却是一拌,身子一个侧歪已经在地上滚了两圈,站起身来的时候,却是听到几声微弱的马匹悲鸣声,心头一震,立时停住了身子,小心翼翼辨别着方向,随即回转几步,直到脚下触碰到什么东西才又站住。
蹲下身子,摸索了一阵,触手之处尽是被冻的硬邦邦的毛茬子,这是一匹已经冻地快要僵硬了地马匹,只是胸膛处还微微起伏,不停的发出嘶叫声,已经快要死了地。
马匹肚腹之下,又摸到一个躯体,这次却是人的了,捏了捏对方的关节,还带着些柔软,紧紧凑在马腹下还有些温暖的地方,穿的又厚,到是让他比马还能多挺些时候的身上还有些零碎,如刀子匕首等等。
伸进衣服,在对方心脏的地方摸索了一阵。入手处鼓囊囊地滑腻柔软,饱满结实而又坚挺的**下,心脏还在微微跳动,原来是个女人。
赵石犹豫了一下,到也没打算将人扔下不管,只是急救有些麻烦,对方脸上一片冰冷。人已经昏了过去,若是有条件。拿雪搓上一下,再在篝火旁边暖上一暖,喝些酒水,这条命保住也不算什么,但这个时候……
迅速将对方从马腹底下拖出来,再把对方马脖子上的马缰绳狠狠扯下,拖着她的臀部。将她的腿环在自己腰上用马缰绳仔细系好。
接下来迅速将对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