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好说什么,这便是殿下如今的难处了,不知我说的对不对?”
李玄持眼睛亮了起来直起身子,笑着道:“还是先生知我,既然如此,先生也不要绕那个弯了。赶紧说说我该如何?”
徐先生眼中的自得之色一闪而过,接着便恭谨的道:“殿下其实不必为难的,皇上那里之所以要拿李严禄开刀,也是他正逢其时罢了,羽林军卫地状况殿下比我要熟悉的,皇上早便有心整顿军伍,皇上即位以来,禁军军权已经慢慢收到了手里。如今该是整治京师诸军的时候了。
本来皇上若是春秋正盛,可以慢慢图之,不会遽然做出这等让朝野震动的事情来的,但圣上的身体所以此事作的不免急切了些,也并不是朝着殿下您来的,所以大可不必过于担心。”
李玄持笑了笑。插了话头道:“这个我到是不怎担心,也想地清楚,先生还是说说此事该如何处理才妥当吧,这两日我可是被人围着,全是到我这里来讨情儿的,让人头疼的也在这里。”
徐先生摇了摇头,“这事殿下难道还看不明白,皇上并无意将这些人怎么着,只是借个由头敲打一下罢了,以我猜想。此时头疼的不只殿下。便是景王那里也正烦着呢。”
说到这里,徐先生的脸上出现了几抹笑意。不过随即就收了起来,接着说道:“所以说这个事情好办的很,您只需光明正大地到景王那里走上一圈,也不用深说什么,更不用求情,只是微微提醒一下景王殿下,以景王殿下的聪明,估计就能领悟了皇上的意思,如此一来,那些左卫的羽林将校得脱牢狱之灾时,他们的父祖亲朋还不都得承着您的情儿?
但您需紧记一点,可别提李严禄,这人救不得,但殿下也不能显得过于无情,这事估计最后还是得到皇上那里定夺的,到时您只需说上几句,圣上向来宽仁,再说李严禄也不过开了一个赌坊而已,性命当是无忧的了,这样殿下也算尽了人事,李家自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