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是不愿意说出来?”
李玄持的目光从厅中众人脸上一个个的扫过去,锐利的让人不敢逼视,就连声音也充满了压迫性,他这话说的很重,所有人不由自主的都低下了头去。
良久之后,还是坐的离他最近地徐先生缓缓开了口,“殿下请息雷霆,我看今天大家也累了,心里都难免烦乱,大家回去好好想想,殿下从不曾亏待过诸位先生,这个时候正是需要大家协力扶助地时候,有什么好的章程明日再说,今日就议到这里吧。”
这话也就他这个太子地心腹谋士敢说出口来,太子嘴唇蠕动了一下,还是没有说出什么来,最后有些疲倦的挥了挥手,众人心中都是一松,纷纷起身告退了出去。
直到厅中只剩下了两人,李玄持才抚着额头懒懒的靠在了椅背上,出神的看着厅外的萧萧落木,过了一会,微微叹了口气道:“不瞒先生说,这太子的位置真不是好当的,记得当年小的时候,几个兄弟都还和睦,我还曾抱着六弟给他摘桃子呢,再看看如今,各个都好像仇人相仿,想起来你说这个位置有什么好?一点不得自由的,还都闹得大家生份,烦恼也多。”
说到这里好像也醒悟了过来,自失的一笑,立即收拾起了感怀之心,不过心情却也好转了许多,笑着朝徐先生道:“先生可有以教我?”
徐先生微微一笑。自是不去提方才的话头,这些皇家子弟地心思哪里是旁人能够轻易猜得到的?
“殿下现在最烦恼的是什么?”
“先生考我?”李玄持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。
“不敢,其实我觉得殿下将事情想的重了。”
“呃?这话怎么说?”
“李严禄此人贪恋财货,早晚要出事儿的,这是自做孽,不关旁人的事情,但殿下为难地地方我也清楚。不过是外面说李家是您的人,出了事情总不能不管之类地话儿了。但此事是圣上开的口,殿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