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不动,没有和其他物品一样伤痕累累。
现在,魏忠贤已经从床里面爬出来了,安然坐在了床边。
他的表情十分平静,看不出对刚才的战斗有任何害怕的样子,只是低垂着视线,好像在若有所思。
“让公公受惊了,请公公赎罪。”刘松平走到了床头,然后恭敬地向他躬下了身来。
“你这话可就说得过了,如今我是罪人,你是看守,需要我恕什么罪呢?”魏忠贤抬头看着他,然后苦笑,“再说了,若不是你及时冲了进来,我恐怕早就招了那人的毒手,哪还有资格说你半分不是?这次真是劳烦你了,刘差爷。”
“公公,这称呼在下哪里担当得起?还请休提!”刘松平脸色变了变,“在下是奉令在身,要将公公送到皇陵,自然要尽心竭力,无非是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而已,公公也无需过意不去。”
“既然你不要我如此称呼,那我该怎么称呼你呢?”魏忠贤问。“你有表字吗?”
“在下虽然认识些字,但是未曾取过表字。”刘松平马上回答,“公公叫我松平就行了。”
“松平,松平……也好。”魏忠贤点了点头,“也对,你我都不是什么文人雅士,学他们搞得一身酸气有什么意思?只是……”
他突然叹了口气。“可惜了你啊,这样的武艺,这样的身手,我在东厂提督多年,也没有见过几个人有你这样的身手,锦衣卫只是让你当了个小旗,真是埋没了你啊!”
“在锦衣卫里面,无钱无势,又不愿意去干那些逢迎拍马不要脸的勾当,光是身手好又有什么用呢?”刘松平脸上闪过了一丝黯然,显然其实心里也有气,“再说了,在下已经到了现在这个年纪,还能有什么可求的呢?”
“如果没有可求的话,你又何必这么舍命保我呢?”魏忠贤突然又是一笑。“好了,我知道的。你这般舍命维护我,我必定不会亏待你家侄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