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银子你们先拿去吧……算是个辛苦钱。”
“是,是,是!”驿卒们终于反应了过来,但是也许是被吓坏了,他们都有些语无伦次。
“记得,今天的事情,不要跟任何人说!”
正当他们围到了那块银子的旁边时,刘松平突然喊了出来,然后亮了亮自己手中还带着血污的刀,“否则,我们就要让你们尝尝锦衣卫的厉害。”
“明白!”驿卒们忙不迭地点头哈腰。
刘松平长出了一口气,然后从自己的怀里又掏出了一方手帕,仔细地擦拭起了自己手中的绣春刀来。
“三叔,你看我们现在是怎么办?”齐望也掏出手帕来擦刀,同时走到了刘松平旁边,“那些人现在是走了,但是说不准什么时候还会过来……要不,我们先离开吧?”
他虽然年轻气盛,但是毕竟不是傻子,不是总想着和人好勇斗狠。
“知道退了?不错。”刘松平笑了笑,“不过我们不能走,相反,我们要在这里好好睡一夜。”
“嗯?”
“那些贼子们有马,我们现在跑的话,是跑不过马的……况且天气又这么冷,找不到栖身之处的话,不说我们,至少魏公公吃不消。”刘松平平静地说,“别怕,有我在,这些人今晚不敢再来了。”
然后,他侧过身来,拍了拍自己侄子的肩膀,“不过……小子,有长进啊!”
因为得到了叔叔的夸奖,齐望有些害羞地笑了起来。
“三叔才是厉害呢!”
“你先在这里等等,我去里面看看情况。”
夸奖了一会儿侄子以后,刘松平重新恢复了严肃,然后转身走向了魏忠贤的房间。
经过刚才的那一番大战,里面已经是一片狼藉,就连门都已经倒在了地面上,只能任由风从里面灌。只有那一张床,经过他的精心保护,在这一场战斗当中依旧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