运上那伙人的地盘,山东不会贸然过来传教,今天突然有这个事情,背后肯定有人,把他找出来!”赵进肃声说道。
刘勇点头答应了,看看坐在边上的余致远,顿了下开口说道:“大哥,万一是漕运那些香头怎么办?”
漕运上和赵字营互利互惠,漕粮、盐货和烧酒上合作很多,漕运各路人马大都是闻香教的信徒,只不过和山东郓城总舵不是一路而已,漕运这些香头和赵字营利益攸关,彼此都是客气相待,如果贸然去打打杀杀,肯定会让其他人惊惧,会有很麻烦的手尾要料理。
“一样办理,该杀就杀。”赵进回答的很干脆,刘勇点点头,转身去安排了,在这酒楼里已经听不到回荡的惨叫,没多久,轰鸣的马蹄声响起远去。
“今晚清江浦很多人睡不好了。”余致远感慨了一句。
赵进转向余致远,有些郑重的说道:“今晚这事是小事,立这赵字营,打杀生死也看得平常,只要能撑过去就无妨,我现在最担心的是南京锦衣卫那边,想要知道这些番子干什么,想要提前有个防备,全得靠南京那个酒庄,这就是眼前的关口,余兄弟能在这上面帮忙,赵某会牢记在心。”
“小弟知道这件事要紧,不过赵兄也不必花费太大,小弟还有不少仰仗赵兄这边的地方,还要靠着赵兄发财,赵兄交待过来的事情,自然会用心去做。”余致远笑着说道。
赵进脸上也有笑容,在那里点点头。
从余致远过来到现在,赵进和伙伴们一直不把这个余致远当做外人,事事交心交底,敢这么做,一来是南京那酒庄让大伙同生共死,二来是余致远自己也看出来很多,而且愿意配合,甚至愿意跟随参加,既然这样,那就彼此都可以敞亮一些,余致远的态度也证明他明白这些。
此时已经是初夏,是清江浦最舒服的时候,不冷不热,适合熟睡到天明,不过这一夜很多人都是无眠,消息灵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