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场面下还能谈笑风生。”
余致远身上的衣服还没换,血污泥水都在身上,惨叫回响在耳边,刚才又见识过那等杀伐紧张的场面,他却丝毫不在乎的样子,也难怪赵进赞叹。
随口一句之后,赵进又是回到正题:“养乡勇团练还算不得什么,若是齐民编户,那可就不是土豪乡绅的作为了,等于是触犯了朝廷官府的禁忌,必然要闹出大乱子来。”
“保甲连坐,齐民编户,赵兄连这个都知道,亏得外面还在传赵兄是个粗鲁武夫,都是眼瞎了吗?原来怕触犯禁忌,为何现在敢做了?”余致远顺势问道。
“辽东连败几场,新近这一次又是大败,更加上征发辽饷,天下人谁还会盯着徐州和清江浦,谁又能顾得上这边?”赵进解释的很详细,这样的话,赵进平时也只会和兄弟们讲,这余致远尽管接触的时间不长,次数不多,却有必要说得详细些。
听到这些话,余致远脸上没有了笑容,沉默了半响,才开口说道:“赵兄雄才大略,真不知道将来会有怎样的局面?”
“现在还是一个有钱有人的土豪,还帮不上你截断漕运,漕运改海。”说完上面那些话,赵进心情也放松不少,笑着说道。
余致远一愣,两人对视,都是笑出声来。
屋外有家丁亲卫,赵进在屋中的时候,特意嘱咐了一声牛金宝坐下歇息,牛金宝也没有客气,坐在那里喝茶吃点心,毫不避讳的擦拭斧头和短刀,这表现让赵进更是赞许,牛金宝正在缓慢恢复调理,他在积蓄体力应付接下来的事情,牛金宝尽管坐在那里,可门外有动静的时候,他却提前反应过来去开门。
“大哥,问出来了,在靠山阳县城的地方,那边有闻香教的香头讲经说法,这几个刺客都是山东那边来的。”刘勇进来之后说道。
“抓人,今晚就把能抓到的全抓住,然后仔细拷问,看看背后到底是谁在指使,这里是漕